2017年2月22日星期三

相遇在魚龍混雜的風月之地

那一世,一曲琴音婉轉,我放下書簍尋著你的香息從遠處而來。舞臺之上,你宛若路過人間的仙子輕舞霓裳,紫紗飛揚。你一笑傾城,再笑傾世。人群中高呼呐喊,贊口不絕,他們只識得你的嫵媚,卻聽不出這曲子的哀婉淒悲。這琴音悲愴如泣,聲聲催人淚下。殤於何故?痛於何處?那一刻,我對你一見傾心,立足在人群中幻化成你眉間的一點朱砂,忖度你的眉眼,解讀你的心思。

  我問你,世間之大,為什麼會在這種場地謀以生存。

  你不語,眉抗衰老頭鎖成一條線,就像一團化不開的濃霧。

  我不在追問,所有的未知就像你眉間不應出現的那道皺紋,你出現在這裏定然有你的難言之隱。

  那晚你回去的路上,我便偷偷地尾隨而去,在你的房門一米開外,我便聽到有一個男人劇烈的咳嗽聲,陣陣驚雷,陣陣刺心。

  我聞聲羞赧而退,歎一句相見恨晚。

  很多年以後,我高中狀元,乘轎返鄉的途中經過你的住處,卻不知房門早已坍塌。人面不知何處去,桃花依舊笑春風。金榜題名時,瀟湘覓無蹤。

  後來我打聽了你的消息,人說,你母親生下你就難產而去,只剩下你們父女相依為命。前些年,你的父親病入膏肓,餘日無多。你為了幫父親治病,一個人去了醉紅樓做了歌妓。

  一語驚醒夢中人,那只是一米之遙的距離,卻宛若相隔了兩個世紀。斬斷了紅塵,葬別了緣份。我終於領略了鎖在你眉間的那道痕。

  我不甘心找遍天南海北,終於在一柴門小院找dream beauty pro新聞到了你。

  你說,你已成家。

  你說,我走了之後,你乘船赴京看了那榜單,我的地位尊貴,你已無顏相見。

  你說,離開是為了默默的相愛。

  我不懂愛,卻痛的無力出聲。

  那一世,你是唐朝的公主,集萬千寵愛。我是皇宮的將軍,麾下千軍萬馬。

  安史年間,唐朝衰落,吐蕃大軍圖謀動亂,虎視眈眈。當今聖上以你作壓向吐蕃聯姻求和。你說,你不願離開皇宮,也不願離開我。

  我說,我會保護你一輩子。

  那一晚,我便提著長戟跪在皇宮大殿求皇上放過你。而他卻說你的生命關乎著整個朝廷的存亡沉浮。

  你還是走了,十裏有餘的送親佇列,我一身鎧甲一匹駿馬伴你左右。透過Unique Beauty 好唔好若隱若現的青紗帳,望著你哀傷的眼眸,我握著劍的手在顫抖。

2017年2月8日星期三

靜靜的守望著曾今帶來的執著與堅強

 晴陰交替的六月,時而微風習習,時而雨絲飄逸,整理腦底的思緒,將記憶編輯,失去的回憶,在這個初夏,一起找回。

  找回童年,童年的記憶,猶如掌紋,細細密密,分散著搬屋服務,交叉著。

  記憶那時候,在手背上畫上一個手錶,就以為能將時間留住;

  記憶那時候,在指尖輕彈一顆玻璃球,就以為能將快樂滾動;

  記憶那時候,在水中扔下一塊磚頭,就以為能與成長觸碰。

  記憶那時候……

  總覺得童年的記憶是那麼清晰、那麼親近,單純的環境賦予著一個單純的童年,沒有五彩繽紛的風箏,沒有甜如蜜餞的零食,更沒有形色各異的玩具。一塊泥巴,一條柳枝,一粒石子,也能玩的發瘋,忘記了回家的路。

  田野上,小河邊,蓮葉下,樹叢間,十幾個身影,胡亂的跑著,惹得蟲兒亂飛,小鳥互追,數米高的野草,蓋住了身影,飄灑在空中的,是童年的氣息。每個夏天傍晚,看著鳥兒歸巢,聽著青蛙鳴叫,數著低空飛過的蜻蜓,聽著母親永遠講不完的故事,安靜的睡著了,又夢見和小夥伴一起,奔跑著,打鬧著。而每個冬天,遍地都是我們歡樂的海洋,總覺的童年的冬天才是真正的冬天,漫天飛舞的雪從天而降,很短時間,眼前所見到的都是一片白,堆雪人、打雪仗,雖然手臉凍的通紅香港植髮,卻毫無感覺,而現在的冬天,很少再看到那樣的雪,少了些寒冷,卻多了些失落。

  童年的光影,只能定格在童年,成熟與經歷,在童年的記憶裏不曾出現,隨著時間的流逝,童年漸漸成為過去,如今能找回的,只有記憶。

  繼續找回,找回自己的經歷,如陽光下的樹葉,疏密有間,動而有形。

  經歷時光的流逝,細細的品味著成長帶來的感悟和感動;

  經歷歲月的變遷;

  經歷身邊的人和事,慢慢的感受著年年歲歲花相似,歲歲年年人不同的“物是人非”。

  經歷每一個初夏,在微微炎熱的時光裏,悄悄收藏浮躁的情緒,慢慢變成陳年的私釀。許多事不是不懂不在乎,只是不想去想,不想去明白。所以,寧願傻傻的笑,寧願呆呆的看著四季的輪回,用心感受初夏生命的淋漓酣暢,感受滿山夏花的競相開放,感受發自內心的激情與渴望搬運,或許正因如此,生命才會達到一種極致的美,一種張揚恣肆的瘋狂。

  於是,今生,我深深的虔誠祈願,感謝在有限的生命裏再次遇見。遇見記憶中的經歷,遇見記憶中的童年,逝去的依然逝去,如此的依然如此,一路花香,一生珍藏。